作为当事人的艾伯克沉默不语,甚至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眼睛。
那让他感到恐惧。
这些年里,他都只混迹在实验室和风月场所里,放纵自我地苟活着。他也只敢接触这些人,因为这类人大多木楞、呆板,脾性单一,不会碰撞出太多真情实感。
见博士不回应,负责人脸上露出了非常复杂矛盾的表情,上一秒坚定下一秒便会迷怔,似在回忆这十年的艰苦,又似不想动摇维护上层权威的信念。
但最后的最后,都没能阻止梅鲁带人下去。
黎明的红光彻底照亮了安全区,参与这场行动的人陆续进入下水道,他们的身后是仅存的安全区净土,一个个黑色的身影从楼顶坠.落。
啪——?这个世界的很多原理都不符合闻酌他们曾接受到的理论,很无厘头。
“反正我们得在那之前回到地表,不然会出事的。”
前面的闻酌突然停下,侧耳聆听着什么。
“怎么了?”
“周围除了中心环河还有其它水域吗?”
“没有了。”埃里克说。
“那方向就是对的。”闻酌抬腿继续前行,“我们的头顶是水域。”
“这怎么听出来的……”
下水道虽然通中心区,但也在水流深处,没什么流动感。
诸槟揉揉耳朵:“有点耳鸣,应该没错。”
诸槟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烧热一直没退,眼神时而有些迷蒙。
他们已经甩开追杀的士兵一段距离了,脚步便缓了下来,席问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这个烧热有点不正常。”
“嗯。”
“是吃了太多这里的东西,开始‘同化’了?”
“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先知。”席问归颇为委屈。
闻酌瞥他一眼:“你之前……”
席问归说:“因为那几l个副本我都经历过了,所以才知道细节。”
说完他就感觉不对劲,小鱼崽正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小心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上次没坦白完啊。”闻酌眯了下眼睛,“还是说,上次坦白的部分有撒谎的成分?”
席问归卡壳了:“呃……”
闻酌问:“什么情况下,列车会安排同一个乘客进入同样的副本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