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疯了,自少年之后,怎会做出这样的梦。
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一切陈设都如五年前一样,包括女子的姿态。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确定,自己竟在梦中梦见了这些。
他这是怎么了。
萧何那双向来都锐利识人的眼眸,难得出现了些疲惫和茫然。
……
自剿灭山匪后,萧何便好几日都在处理公务,陆莞禾几次去的时候,他都恰好不在府上。
难得有一次他在书房,可是她去的时候,让管家通传一下,可管家说是萧何公务繁忙,大概来不及吃东西了。
不知是不是陆莞禾的错觉,她感觉到萧何在有意无意地避开自己。
特别是在上一次他拉过她的手,问她的包扎手法之后,两人的关系似又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他的问题也是奇怪,她的包扎手法里又能瞧出什么。
陆莞禾倚在窗边,看着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微微蹙起眉。
轻风吹拂着她的乌发,沾了雨滴的花瓣便落在了她的发上。
喜兰端着一碗浓稠的苦药,推开屋门,看到陆莞禾在吹着风,不由放下手中的药碗,前去掩着窗,责怨道:“陆姑娘,下雨天你身上本就有寒疾,吹不得风的。”
关上门窗后,浓郁的苦药味便四散开来,陆莞禾轻蹙了蹙眉,有些不情愿。
她这副身子每到雨天,便会酸软许多,身子不爽利,自然也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