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藏看向江聊,他安静地坐在灯下,身影单薄,灯光缱绻。
许冬藏看得一愣。
如果他不是……
没有这种如果。
许冬藏尴尬地开口:“夫君。”
江聊同她对视,“娘子可是乏了?”
她瞪大眼,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一点都不困,精神百倍!”其实马上能倒地睡着。
“夫君的伤……”许冬藏斟酌着开口,她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装作她不知道,她观察着江聊的反应,倘若他表现出一点厌恶,她立刻就当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毕竟这也是他的秘密,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他两个秘密,危险程度乘以二。
江聊闻言,表情稍有变化,许冬藏正想开口,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却听见江聊说:“娘子真是体贴。”
?
他在说什么?
许冬藏眨着迷茫的眼,十分茫然,看向江聊。
哥,慢一点,戏慢一点,她接不上。
江聊抬手,竟开始解衣服。
许冬藏瞪大眼,“等等……”
中间是省略了什么东西吗?她智商是个正常人啊,下雨天会回家,也不捡地上的东西吃,怎么感觉现在像个大傻蛋?
江聊没有听她的,已经解开了衣领,袒露出胸口的伤处。
?
许冬藏仍旧茫然,听见江聊说:“既然娘子如此体贴,为夫便不推辞了,还请娘子替我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