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暄和脱了外衣,里面剩一件吊带背心,队医让她在床上坐直身,左臂朝外侧着。
“我的手按到哪里,你就跟我说有多痛,这时候就不要忍了,不然封闭的效果不好。”
她应言点头,夏暄和一想到可能影响比赛,就老实交代了左手臂的情况,一通检查下来,队医皱了皱眉:“要打两针。”
夏暄和已经接受了要打针的事实,不管是几针,点头就说“来吧”。
第一针在肩上,队医让陈述白按着夏暄和,转身去药箱拿针的时候,夏暄和根本不敢看,脸埋在了陈述白的怀里,忽然,后脑勺让他手心盖着,后腰也搂住了,是生怕她不安分的。
棉签的凉意在肩头掠过,夏暄和抖了下,这是预警,很快,耳边传来队医的声音:“开始了。”
话音一落,一道尖锐刺破肌肤深深地穿了进去,夏暄和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下,让陈述白适时按住。
她右手抓着陈述白的衣服,痛得眉头皱起,牙齿都几乎咬裂,紧接着是大脑一片空黑,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神经都积聚在疼痛的根源,原来师姐骗人的,真的好痛。
第一针不知推了多久,就在夏暄和以为自己肩膀的骨头要碎开时,针头终于拔出来了。
三月的天气,她一身大汗淋漓。
“歇一会,准备第二针。”
队医说完,夏暄和把眼泪都咽了下去,也算是有了打封闭的经验,她安慰自己第二次就好了,陈述白给她按着棉签,小声道:“痛的话,你就咬我肩膀。”
她想笑,但没力气了,只耷拉下脑袋,好在陈述白的怀里够宽够舒服,她躺着算是转移了些疼痛。
队医没让夏暄和多歇,第二针就来了。
“这次是后肩膀,陈述白,你把她后面的背心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