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里的木质衣架被男人一把扯开,皓雪紧咬着唇目光瞪视着男人,这股山一样的窒息,压迫,让她将欲喘不过气,而就在他指尖滑过她脸颊的瞬间,身体隔着薄薄的衣衫猛地贴近——
嗓音调出了几分笑:“都结婚三个月了,我再不碰,是不是就冷落夫人了?”
皓雪浑身发抖,不可抑制地喘着气,却不知这样的起伏,让眼前的男人神色愈加发暗。精致的下巴让他捏紧,
忽然,陈述景那双隐约爬满情念的深瞳,划过一丝微怔,一道温热的水珠便落在了他捏着皓雪的手背上。
“我明天还有演出。”
女人的脸白得透明,让他一捏便现出了红晕,披落的长发缠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湿漉漉的,像她那双倔强的眼睛。
“皓雪,眼泪掉多了,就不值钱了。”
男人松开她的下巴,拿出深色手帕,擦了擦手背上的泪珠,大掌将那丝质揉作一团,用力得能看见他凸起的青筋,只男人脸色波澜不起,转瞬,将那手帕扔到了地上,就像对女人一样,随时都可以揉碎,然后,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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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暄和坐在客厅里,人快睡着了。
直到大门声响,她那双眼睛陡然睁开。
是她那位恩师终于回来了。
“夏暄和,都几点了,还在这里干嘛。”
“陈述白,你说什么啊!她就是住这里都跟你没关系!”
夏暄和觉得陈述白虽然懒散,但此刻这句话简直是天籁之音,忙从沙发上下来,背上了包道:“陈奶奶,太晚了,我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