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当着雄虫的面与塞西尔详细讨论如何反击那些试图陷害他的雌虫,塞西尔也明白了江之北的意思,也就耸耸肩:“没事就好,这里有我善后,你们赶紧回去吧。”
本来塞西尔其实是想说两句促狭话的,但是在江之北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塞西尔顿时条件反射地怂了。
可恶,江就会压迫他!
这两只虫已经走远了,塞西尔还能隐约听到江之北柔和的低语随风传来:“……抱歉,您再稍微忍耐一下,我们先回家再继续好吗?”
塞西尔听得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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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上了飞行器坐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江之北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拉住,十指交握。
来了那么一次之后,雄虫眼尾的红色就没有褪下来过,到现在都蔫哒哒的,像是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从出来到现在就没看过江之北一眼。
其实谢澜是在内心委屈:“老婆手劲太大了,我现在有点疼……”
江之北显然平时的欲-望也很淡薄,谢澜简直要怀疑刚刚其实是老婆的首次尝试,爽虽然是爽到了,但是基本上都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刚从小黑屋里被放出来的010并不想说话:【……】
不过这个药的药效确实很强,才过了一会儿,谢澜的呼吸就又开始加重。
飞行器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雄虫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了下去。
回到别墅中,他飞快地冲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头。
喷洒出的凉水兜头浇在他的脸上,雄虫被冻得一哆嗦,但确实很有用地平息了他心中燃起的火焰。
但是很快,水温就回暖了,从冰凉变成一个适宜的温度。
雄虫因为水流的原因睁不开眼,他闭着眼费力地摸索着试图去调温度,却恰好摸到了一只骨肉匀亭的手。
江之北很强硬地把雄虫的手从混水阀上拿下来,语气中带着责备:“您怎么能直接冲凉水,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谢澜很想说他的体质应该不至于生病,但是这种话说出来江之北也不会相信。
水流下雄虫的衬衣和裤子都被打湿,紧紧黏附在他的身体上,绝佳的线条一览无余。
信息素又逐渐在升腾的水器中蔓延开来,江之北近距离端详雄虫此时被水雾熏得微微模糊的俊美面容,喉结微滚。
他低声说:“我来帮您可以吗?”
雄虫被水沾湿的睫毛簇在一起,他刚张口想说什么,就被江之北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堵住了。
说不清是天旋还是地转,等江之北的神志稍稍回笼,他们已经回到了一个可以躺下的物体上。
这次则是雄虫成了主动的一方,他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的日光灯,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江之北压在身-下。
江之北先是被雄虫少有的强势惊到,等到看清楚雄虫眼中微微的紧张和担心被拒绝之后,他心下一松。
旖丽的双眼潜藏着深深的欲-念,江之北很自然地抬手搂住了雄虫的脖颈,另一只手很自觉地去了该去的地方,低声催促道:“您怎么还不开始?”
挖地道是一些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
干净的东西被汗水沾染,被扣住的白皙手腕绷得死紧,半晌无力地垂下,转而紧紧揪出了褶皱。
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出窗外,复又被什么捂上,片刻后重归宁静。
声音隐隐模糊起来,说不清醉生还是梦死,现实还是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错别字,不用抓虫了,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