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挽着胳膊走路、要背背要抱抱,都不值一提。
当唐纳提出要他提供“膝枕”服务的时候,莫黎的神经狂跳,却也毫无招架之力,勉强同意了。
对莫黎来说,精神骚扰和物质剥夺,伤害都不高。
但肢体接触,真是他的软肋。
没几个回合的试探,在某个周末,莫黎败下阵来,主动认输了。
唐纳看着对方,回忆自己刚才提出“午睡要抱着一起睡”的方案,觉得诧异。
“这算什么?”唐纳理直气壮道,“我还有很多‘不穿衣服的方案’还没试过呢,你就认输了?”
莫黎面红耳赤念叨着“不穿衣服”几个字,许久才缓过神来,“唐纳,你这回又想怎样?”
“试探你肢体的底线,然后突破它啊!”唐纳回答。
“为什么?”莫黎拉他面对面坐着,“来,你告诉我。这将近一个月的试探,到底是为什么?”
唐纳思考片刻,还是坦白,“等你三次底线都被突破,你就不会那么嘴硬了。”
“等我不嘴硬了,你想干嘛?”
“我想让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变了?”
莫黎:“……”
见竹马沉默,唐纳主动道:“那么多底线你都能让步,唯独那个秘密,你就是不能告诉我吗?”
“如果我说不能呢?”莫黎反过来试探。
唐纳一摊手,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接下来的事,就得‘不穿衣服’做了。”
“……”莫黎一咽口水,仍存侥幸心理,“你,会做到哪一步?”
唐纳的视线似有若无往莫黎腰下的位置瞥一眼,暗示足够明显。
只一眼,莫黎就受不了,摆手投降,“说。我说。”
那纠缠自己无数夜的秘密终于得以告知,唐纳支棱起来,坐直身体,盯紧莫黎的嘴唇。
也许是终于要说出忍耐了许久的秘密,莫黎有些惶恐。
他低垂着头,酝酿许久,吐出口的,也都只是叹息声。
见竹马为难,唐纳看着怜惜,心一软,“要不,还是下次……”
“唐纳,”莫黎鼓足勇气一般,说,“我告诉你另一个与此有关的秘密,你回去悟好吗?”
竹马似乎想摊牌,哪怕说不出口,也要用另一个方式让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