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有一天,她们晚上回来时看到良咬死了一只兔子,不是为了吃肉,更像是玩耍,那是一种动物的本能。良一见她们便跑过来撒欢,嘴边的绒毛被鲜血染红,蹭在两人的腿上,让她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件事情被两人隐瞒下来,兔子被严严实实地关进笼子里,唐筝开始抽出时间带它出去捕猎,直到它成为一名优秀的猎手时,被她扔在了林子里。或许良是真的有灵性,也或许向往外面已久,她们再也没有见过它的身影。
察觉唐筝的失落,荆搂上她的脖子蹭了蹭,温声道:“它会是最棒的对么?”
“嗯。”唐筝将脸埋进荆脖颈处,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你也是。”
荆一动不动地任唐筝抱着,脖子上感受到略微的湿意也不敢动弹,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她把头抬起来,眼睛微红,其他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等雨停了就带着人开始跟着跑步吧,出去也好好跟着不准做危险的事情,知道么?”唐筝捏了一下荆的鼻子,看上去依旧不太情愿,但还是妥协了。
“嗯!”荆不在意鼻梁上那些许的痛感,一口亲在唐筝的脸上,“榛最好了!”
唐筝哼了一声,“别以为这样就想讨好我,跟你讲,我还在生气呢。”
“那你想怎么样?”
“反正没那么容易放过你,我......”
说到一半的话被堵回嘴里,柔软的唇瓣相贴,气氛逐渐变得微妙。
唐筝仰着头看上去显得弱势,很快攀上荆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阵营双方便交换了角色。
“唔......”唇齿间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一丝危急的讯号,下一刻城门便被彻底的攻陷,大军长驱直入,行动迅猛却不失巧劲,偶尔还能将迂回战术发挥到极致,所到之处对方必定避让三分。
可在这城池中却是哪有可逃之处,逐渐被逼迫至墙角,对方似乎还想负隅顽抗,战事逐渐变成胶着的两军对垒,看上去大概是一场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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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的大雨有时比暴雪更加可怕,它将绝大多数的生灵都封锁在自己小窝里,或许雨过天晴后是无限美好的生机,但此刻绝对是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