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栏门的一端稍长,在地上挖个洞插进去,上头用绳子松松的系着,开关门都很方便。
唐筝满意地坐在鸡舍的地上,逗弄着两只大公鸡,忽的就见远处跑来了一群男人,身影很熟悉是自己的族人,但这日头正高,午时刚过而已,这个点回来就非常的不正常了。
急忙锁好门出来,男人们也差不多到了空地,乌跑在最前面一脸的慌张,身后跟着熊,背上背着一个人,都是血,顺着熊的腿流了一路。
“老祖母,老祖母,快看看檀!”
受伤的那个男人被放在地上,樟跪坐在他旁边声音有些颤抖,满是焦急。
“怎,怎么会这样...”老祖母过来一看,身子一晃险些站不稳,眼眶一红泪就流了下来。
唐筝挤到蜂的身边看的清楚,一时间也惊讶的捂住了嘴,檀腰间一道十多公分长的口子,皮肉翻开鲜血直流,最上头隐隐能看见第十二肋。
所有人都一脸沉重地低着头,在这种时代别说这么大的口子了,就是一次小小的感冒都有可能带走一个人的生命,没有任何止血和缝合的技术只能等死。
檀因为失血过多瞳孔已经有些扩散,抓着樟的手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全场哭的最厉害的就是樟了,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非常相似,兄弟手足十指连心啊。
震惊过了,唐筝一步跨过去在檀的身边跪坐下来,两手撑在他的伤口两侧把伤口挤在一起,止不住血也能流的慢一点。
“帮忙啊!真的要死了!”
唐筝的动作很快,以至于大家都没从她的行为中回过神来。
“哦,哦!”樟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帮她一起按伤口。
又找了一个人顶替自己的位置,唐筝从人群中快速寻找山的身影。
“你的石料里面有没有平的片状的,!”
“有,有的!”
山不假思索的回答,转身就往自己堆石料的地方去,唐筝跟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翻找出了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