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子剑喂过猪后就开始做晚饭,天都黑了,山下依旧静悄悄的,陆月歌还是没有回来。
因为想着陆月歌以及对大哥的发憷,农子剑原本就很一般的厨艺今晚更是发挥失常,鸡汤咸了,青菜炒软炒黄了,也就土豆鸡块和笋干腊肉还算不错。
月歌啊月歌,你怎么还不回来啊,看我都被我大哥吓得厨艺发挥不稳了……
山路陡峭,草木荆棘遍地,背着陆月歌的老吴脚下一扭,连带着背上的陆月歌一起摔到了乱石中。
“草!没摔坏吧!”后面的两个男人把他们扶起来,“不小心点!上面的人都说了不能让人伤着。”
还在昏迷中的陆月歌颧骨被石块刮红了,鬓角上方的头皮沁出了一道血迹。
“草!流血了。”周哥扒开陆月歌的头发看了看啐道。
“幸好伤在这里不明显,MD,这鬼地方!”老吴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从包里找到止血药,胡乱粗鲁地给陆月歌抹上,以发泄心里的怒火。
这鬼地方,踩点了这么久,有时候一里地两小时都走不出。人那么金贵,山路这么复杂,车不能开,马匹不能骑,还要跋山涉水,走、爬、趟,去到哪里都全凭双手双脚,简直累死。
陆月歌悠悠醒来,头很晕很疼,想要挣扎却动不了,原来是手脚都手铐拷住了。
看到他睁开眼睛,旁边的三个男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这些人不是什么植物家,伪装成植物家只是为了抓他,为什么……陆月歌想起了毕业那时被玉瑜秋绑架囚禁的事情,差不多一样的时间,训练有素的人……是她吗?
不……等等!
家里人怎么样了?子剑,子剑呢,他有没有被抓走,坤哥到了吗,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无数的惶恐和疑问如骇浪一般拍击着陆月歌的心脏。
天气阴沉,山中薄雾弥漫,陆月歌判断不出现在是早上还是傍晚,周边大树灌木莽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那个叫周哥的男人扔了一罐八宝粥到他面前的地上,“醒了?吃吧。”
陆月歌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开口说话,声音嘶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