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歌把农子剑挡到了身后,“是我家的地,我半寸都不会让,等明天就让村长来评评理吧。”
“评就评,我家的地我怕你啊!”陆华京吼道。
“有本事叫你阿爸回来!”三伯娘哼了一声,然后小声冷笑,“只怕他没脸回来,老婆都跟别人跑了……”
陆月歌耳力敏锐,他转身用冰冷的目光刺过去,“三伯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长舌妇乱嚼舌根可是要被剪掉舌头的。”
“……”女人顿时禁了声。
走到农耕机旁边,农子剑问陆月歌,“怎么回事啊,他们家耕到你家的地里了吗?”
“是我们家。”陆月歌笑着纠正他。
“什么啊……”
“你都来这里跟着我了,你是我的人,我的物品财产都是你的。”
“油嘴滑舌!”
陆月歌笑了一下,完全没有受到刚才的影响,他拿着扳手把犁耙装到耕地机上,“那是我三伯,我阿爸的堂哥,前天我们种的那块玉米地,以前就和他家有过纷争,下面那个凸角原本就是我家的,但是族里的长辈和村长后来还是判给了他家,现在这块地,他们又往上耕了差不多一米。”
这宽度为一米的长条可不是小面积,他们欺负人惯了,看陆百京夫妻不在家,以为陆月歌不懂这些。
一味忍让下去只怕他们还要得寸进尺。
“当初没留下点什么文字图纸之类的吗?”农子剑问。
陆月歌摇头,“两家的地之间都是有地埂分界的,这块地我们两年没种东西了,去年我有来看过,他们还没越过来的。”
“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一点地也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