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今天已经是最后的了。”陆月歌摘下头上的草帽扇风,秋高气爽的阳光下,在地里干了一上午活的他还是这么好看,细微的汗水衬得他的皮肤更润泽。
“你先进屋里吃点东西,我去把牛栓了。”农子剑伸手把陆月歌的刘海别到耳后,撩完人后他就牵着牛走了。
只留愣了下神的陆月歌在原地笑。
农子剑栓好牛后去洗了手,他甩着手上的水珠进门,陆月歌一把抓住他就吻了上去,沉浸在他的吻里的农子剑迷迷糊糊想着,六月怎么这么喜欢接吻啊……
怀里的身躯结实温热,两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最容易差枪走火了,陆月歌轻咬着农子剑的喉结,双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
农子剑怕痒,陆月歌的手触到他腰部的皮肤时,他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想张口说话,没成形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暧昧的shenyin。
他赶紧推开陆月歌溜去厨房,“干了这么久的活你不累吗,我去给你拿碗。”
陆月歌的脸也有点烧,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回味刚才的吻,子剑尝起来真是太美味了……他深呼吸了好几下平静心中的躁动,冷静,冷静,现在还是大白天的……
下午的时候,陆月歌推出一台小型脱粒机,两人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把中午拉回来的一车稻子给脱粒了。农子剑觉得挺神奇的,去年暑假他们在寨子里用的是大型脱粒机,玉米也是人工一颗颗脱粒的,没想到今年就方便这么多了。
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啊。
中秋过后,天黑得越来越快了,红澄澄的太阳慢慢坠入山头,他们把楼顶晒了一天的的稻谷装到袋子里,再扛到楼顶的小屋里,防止被晚上的露水打湿。
晚饭同样丰盛,虽然菜并没有很多品种,但陆月歌总是会花心思做出不同的花样,农子剑觉得自己永远都吃不腻他做的菜。
洗完澡后的农子剑有些紧张,因为今天陆月歌一直粘着他,看他的眼神也很……呃,好像要吃掉他一样。
毕竟也表白了,虽然昨晚同睡一张床没发生什么,但是中午的时候,陆月歌的那里都已经ding到他了……男人嘛,血气方刚干柴烈火什么的……
而且,他自己也很想……所以,今晚大概也许可能应该,会发生点什么……
陆月歌也洗好澡了,他没有进房间,而是喊了农子剑一起上到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