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
“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
“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要离开我?”
“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
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
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
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
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
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
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
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
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