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歌把双手垫在后脑勺,“最夸张的……不知道谁一大早就y邦邦地顶-着我。”
“……”农子剑的耳朵红了,“靠,这很正常好吗!不y那就是有问题了……你天天起那么早,是不是赶着要去鲁一发?”
“你天天起那么晚,是不是在床上偷偷鲁?”
“靠,找打!”农子剑说不过他,就动手挠他痒痒,陆月歌一边笑一边躲避,两人在木板床上打闹,不甚结实的木板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陆月歌挠农子剑腰间痒痒肉,农子剑比他还要怕痒,最后还是陆月歌把农子剑压在了身-下。
“认输了吗?”
农子剑笑得直喘气,眼睛湿漉漉的,陆月歌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让他赶快从对方身上下来,身体却不听指挥。
农子剑被-压在下-面,他想也没想,就挺-腰想把对方颠下来。
而这个动作的后果就是……
我靠好像有什么不对!
感觉到温度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两人都僵住了。
几秒钟后农子剑才猛地反应过来,他扯住陆月歌垂在自己脸上的长发,尴尬地又羞又恼,“靠靠靠,还不快滚下来!”
陆月歌被扯得头皮生疼,“好好好……你先放开我的头发。”
农子剑松手,指间果然留下了对方的几根头发。
“明明是你自己ding我,还扯我头发。”陆月歌捧着自己的头发可怜兮兮地说道。
农子剑扯过一旁的被单盖在身上,刚才那一撞,感觉……好像有点怪异又有点兴-奋,无法形容……啊啊啊啊这TM什么跟什么啊!慌乱之下他虚张声势,“就顶/了你能怎么样!有本事你ding回来……”
看到陆月歌亮晶晶的眼睛,农子剑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但又不想认怂,“看我不拔光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