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歌看着他,“我不做中央空调,我只疼我喜欢的那个人。”
农子剑也笑了,“好了,快走吧,我跟我妈他们说了要带你回来吃饭的。”
别墅区很大,绕绕弯弯地走了十多分钟,他们走到一个爬满三角梅的长廊,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哎呀,子剑终于带女朋友回来啦!”
两人回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花丛里钻出来,他穿着一件练功的太极服,看着精神非常好。
农子剑哭笑不得地扶住老人,“爷爷,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同学,男的,他叫六月。”
陆月歌微笑着和老人打招呼,“爷爷您好。”
他虽然头发长,但个子高,宽肩窄腰,根本没人会把他当成女生……也不对,在他们宿舍那次,农子剑不就以为他是女生嘛,现在他爷爷也是这样,果然是祖孙。
“好好好,”老人拍开农子剑的手,上前两步笑眯眯地拉住陆月歌的手,“这下爷爷不用担心了,长得可真漂亮!”
陆月歌不明所以,不用担心什么?
农子剑在后面朝陆月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摇摇头,用嘴型说,“我爷爷脑子有点毛病。”
然后他对着老人提高了声音,“爷爷,六月是男的,男的!”
“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没聋呢!”老人瞪了农子剑一眼,然后继续和陆月歌说话,“走走走,我们回家……六月啊,你今年多大了?家在哪里啊?”
“爷爷,我快十八岁了,我家在碧西县那边。”陆月歌扶着老人笑着回答道。
“碧西啊,我去过!”老爷子开始滔滔不绝,“那时候大-办钢铁,我才十二岁,比你们还小,书都没得念……后来啊,又跟着一帮人去马塝乡挖水利,马塝乡你知道吗,那里的桃子最好吃……”
陆月歌听寨子里的老人提过这些事,所以对老爷子颠三倒四的话倒也能答得上,还能问他一些当时的事情,展开话题。
老爷子可高兴了,平时没谁愿意听他说这些,当即更是说得口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