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月也没多在意。毕竟只损失了一只罢了,不过现在看了还是要在意一下。
表演完,自是到了闲谈的时候了。
各位王都有名的花公子在一起谈天说地。别看这欢快的气氛,实际上各位权臣都盯着镇国公等着镇国公问罪,毕竟粮草来的这么慢,显然是故意的。
原本到上元节这天镇国公应该早就死了,可谁知道,他在啃树皮这种情况下撑到了休战期。
众人直呼,这怕不是妖怪吧!
庆皇也是有点怕,毕竟镇国公手里握着兵权,只要振臂一挥足以让大庆抖上一抖。
当然镇国公愚忠,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至于分散兵权,呵!可笑,只要镇国公在即使没有兵权也能号令全军,镇国公是军队的信仰。
庆皇不是没有想过削弱兵权,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镇国公倒也没怪罪粮响的事。
老朽,今日肯请皇上为臣做媒。
哦,说来听听。庆皇心中也算松了口气。
南玄月此时注意到白卿言神色不对。
臣擅作主将臣女白卿言许配给安王。
什么!一石激起千层浪,尤其是晋王(大皇子)。
南玄月也略微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转逝间。唉,愚忠!
镇国公这是在安排后事啊!他已经下了死的决心了,连同白家男儿死的决心,他不是没有想过反,只是他不想白家背负这千古骂名。无奈只能强行替白家男儿做决定,只要白家男儿在一个,这军权就在白家手上。
镇国公的算盘打响,权臣都在避国公府这个霉头,皇子们争白卿言也只许个侧妃,只是看上了白卿言的天资,并不能帮白家度过险关。他认为我是一个疯病初愈并不受宠的人,只要庆皇有点悔意,白卿言就会是我的正妃,有名无实,对其他皇子没有威胁,可逃过一劫。
可惜,你以为我只是只病猫,可我却是知老虎。这样也好我帮白府算是报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