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静姝没哭过吗?”
“就哭过一次。”
“我小时候在县城住的时候,好像也没见静姝哭过。不过我长这么大,这也是第二次哭。”
“人家说爱哭的女人,有人疼,我和静姝这不爱哭的性子,又不会哄人,以后不要说被人疼了,指不定还要让人收拾的惨不忍睹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没人能收拾住静殊的。”
“啊?那我以后好好向静殊学习,”
“学着以后把自己男人弄的听你的话。”
“有你这么直白的对女子说这样话的吗,再说了哪个女子不想把自己男人弄的听自己话了。”
“你个女子都能说出这话,还嫌弃我说呢。”
“谢子洲你能不能说话让人舒服些。”
“不能”
瑾茹气鼓鼓的使劲咬了口肉,白了谢子洲一眼。
“你跟肉有仇啊。”
“对你有意见,没看出来吗。”
“我说的不对吗,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嘴里能说出自己男人,你觉的你没问题。”
“你,你,还不是你先说吗。”
“我说我是男子,你呢。”
“你,你,难怪姨母说你这嘴将来能把媳妇都气跑了,我看一点不假。”
“能气跑的媳妇,那是媳妇吗。”
“你……”
“静姝以后嫁给你,不得被你气死吗?说完瑾茹又使劲咬了口肉,气鼓鼓的两个腮帮子塞满了肉。”
谢子洲不在理会她。
静殊进来看见刚才还难受的瑾茹,这会气鼓鼓的嚼着嘴里的肉,好像和肉有仇似的。抿嘴笑了起来。拿了一串,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