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今逸有些黯然,拍了拍他的屁股:“刚才对不起,我有点烦躁。”
单简明镇定地摇头:“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东西。”
游今逸走了以后,单简明一屁股坐到了湿滑的地板上,他掏出手机,打了卫尉的电话:“你,你第一次亲大瑞,什么状况?你为什么亲他?”
记忆中最具有冲击性的吻,就是卫尉当着全校人的面把舌头伸进了蒋承瑞的嘴里那次,最震撼的吻。
卫尉那边还有别的声音,他愣了愣,有些咬牙切齿地问:“大白天的问什么鬼话呢?我亲蒋承瑞,我怎么会亲他。”
单简明有些急,他压低声音毛躁地说:“你高一的时候不是把舌头卷他嘴里了吗,集会的时候。”
卫尉沉默了一会儿,说:“哦。”
单简明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闷气地说:“我今天被游先生舔了十几口,想问你以后还怎么跟他相处啊,我很尴尬啊。”
卫尉手里新买的手机差点滑出去:“怎么相……,跟处男讨论这个真他妈膈应到姥姥家去了。”顿了顿,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什、么、游、先、生,被舔了你舔回去啊,被舔了你就不是男人了,瞧你娇羞得都快娘娘千岁了。我亲蒋大头是因为我下边硬了,我想干他。”
单简明正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突出来的喉结呢,闻言差点一手给按进喉咙里去,顿时咳地天崩地裂。
游今逸总不见单简明出来,这会儿又听见他那阵猛咳,他敲了敲门:“我为刚才的行为感到很抱歉。”
单简明的脑子里循环了一遍卫尉的“我想干他”,又循环了几十遍游今逸说的“我想干你”,对着卫尉说了一句:“穿西装你还是流氓。”就挂了电话。
说完抹了一把嘴唇,捏着游今逸的内裤开了门:“知道了。”
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单简明手里的内裤,游今逸“嗯”了一声,在单简明后面说:“和我试试也不行吗?”
单简明没动,他戳了戳手里的湿内裤:“我是男的。”顿了顿,“你为什么呀?你不是喜欢波多野结衣吗?”
游今逸扶着门框的手一滑,你不愿意你脸红什么。
他现在的心态就跟大学里愿意娶第一个女朋友一样,想负责任,同时非常乐意。敢负责任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他野结衣没有太过于纠结单简明的性别,要纠结前阵子天天半夜去打手枪也够他想的了,而且都看波多野结衣了,也还是在他进门的那一刻才升旗,从好友那咨询到的结果,已经不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