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要走吗?”
“我一个人可以的,”林子晋说,“你不在他至少不能”
裴鸣倏地伸手将他的手握住:“你怕成这样,和我说你一个人可以?”
那原本就体寒的人现在手凉得很,手心里覆着一层薄汗,甚至还在轻轻地颤抖着。
“林子晋,有时候我真想”
真想把你直接按在身下艹熟了,艹服了,艹得你哭出来,话都说不利索。
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赶我走,才不会觉得我是个帮不上忙的小孩子?
裴鸣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睡吧。”
看他似乎还要说话,裴鸣又补充道:“我是不会走的。”
林子晋没说话,只躺下来,侧着身背对他。
裴鸣将床头的灯调暗,犹豫片刻后轻轻伸手环住他的腰。
怀中人的身子僵了下,下意识便要打他,胳膊抬了一半生生停了下来:“你干什么?”
裴鸣一句话不说,只收紧了胳膊,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轻轻蹭了蹭。
林子晋忽然有一种自己被大型犬种抱住的错觉。
“别抱我,”他说,“也不嫌热得慌。”
裴鸣轻轻吻了下他的发梢:“睡吧,我抱着你就不怕了。”
“谁说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