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对司徒雁说什么,快步往柴房去。
柴房中,拂衣奄奄一息。
她没有受伤,但被痒痒药折腾得十分痛苦,好不容易才刚消停下来。
“你这个中原狗贼!”她看到曲嫣开锁进来,怒骂道,“你有胆子就解开我的穴道,我与你打一场!”
“狗贼又在骂我。”曲嫣懒散的回了一句,故意套她的话,说道,“你看见我衣裳湿了吧?我与你表哥方才发生过什么,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能想到吧?”
“不可能,你休想骗我!”拂衣怒道,“你若当真与我表哥发生了那种事,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我为什么会死?”
“蛊毒会转移到你身上,你想不死都难!”
“原来如此。”曲嫣轻轻松松的问出了重点,“那也就是说,蛊毒转移之后,司徒公子就会好起来?”
“哼。”拂衣冷哼一声,抿嘴不言。
她就不相信,这个世上除了她之外,还有女子对表哥的感情更深更重。
她父亲和母亲皆都为北狄皇室战死,表哥欠她的,就该以原配之位来偿还!
“但你表哥说,他有办法控制蛊毒,不伤及我。”曲嫣不动声色的继续套话,“他果然也做到了。你看,我现在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你……”拂衣被她这么一说,不禁起疑,“你们当真发生了那种事?表哥宁愿自己变成怪物,也要保你一命?”
“对啊,只怪他太爱我了。”曲嫣耸耸肩,道,“我也没办法。为了我自己能活着,只好让他变成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