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拧眉,“宫本家?”
他的面色迷惑,似乎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什么宫本家?”
五条悟见此,摘下自己的墨镜,扬起了一个“再唧唧歪歪老子下一秒就把你埋了”的表情,说“禅院的谁谁谁,你最好说出来哦。”
“我不知道。宫本家应该早就退出咒术界了不是吗?”禅院直哉说。
“哈?你上次可是说了,流鸟是宫本家的咒术师。”五条悟冷声说道。
禅院直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那个一级咒术师?她原来是宫本家的?宫本家只有一个咒灵都看不见的废物独子吧。”
“况且,她长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
他的话没有掺杂任何的谎言,真心实意地认为二者之间没有关系。而所说的忘记流鸟的样貌,也不像是作假。
“哈?你小子在说什么啊。”五条悟面无表情,看着禅院直哉,“你的话很莫名其妙诶。”
见到这样的五条悟,禅院直哉的脸上突然一阵幻痛,“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啧!”五条悟咂舌。
就在这时,夏油杰打来了电话。
五条悟顺手接听,便听见了对面的声音。
“悟,流鸟被高层判定为诅咒师,理由是杀死了两个家系咒术师。”
很简短的一句话,却叫五条悟当场愣住了。
“杰,流鸟昨天晚上才回的高专,就算开玩笑也不可以那么过分。”他谴责说道。
夏油杰沉默了。
在死寂的沉默之后,五条悟突然觉得自己原本跳动的心脏在这一瞬间暂停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五条悟不再管禅院直哉,动作迅速离开了五条家。
回往高专的路并不远,也不算近。
五条悟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看着车窗外接连倒退的风景,甚至觉得这些风景像是咒灵一样闹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流鸟为什么要叛逃啊!好好的做什么叛逃啊!就算是羂索,咱们有事好商量!
流鸟啊啊啊啊!不要想不开,有什么事情就和同窗们好好商量啊!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觉得有问题!肯定是羂索!流鸟怎么可能会杀人!杀的还是家系的咒术师!肯定有诈!
虽然但是,烂橘子们杀得越多越好
nononononono!叛逃就等于站在对立面了!不要啊啊啊!所以流鸟为什么要杀掉咒术师啊!
流鸟可能想要杀死的不是咒术师,而是咒灵……咒灵需要祓除,她把自己当做咒灵的时候,自杀都可以,何况是区区咒术师
还是不对啊,流鸟不是已经被悟打醒了吗?
可是,流鸟已经被扭曲的认知是掰不回来的啊……流鸟一直在喊疼,在那样庞大的负面情绪侵蚀下,再加上剧烈的疼痛,流鸟失去理智是再正常不过了。如果,这两个家系咒术师还对流鸟进行了挑衅……
回到了高专,五条悟立刻来到了休息室。
“流鸟呢?”五条悟进入休息室开门见山问。
他抓住了夏油杰的肩膀,“流鸟呢?她现在在哪里?”
夏油杰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他苦笑一声,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太突然了,仅仅是一天的时间而已,那个原本笑容灿烂的红发少女便走上了与他们背道而驰的路。
“我想要打电话给她,但是发现无人接听。”夏油杰说。
他的声音沙哑,似乎是被石头卡在了喉咙里。
硝子此时正好进入休息室,“你们都在啊。”
“硝子,流鸟有和你说过吗?”五条悟急切问。
硝子盯着五条悟好一段时间,才从右边的口袋拿出香烟。可是,手伸到左边的口袋想要拿出打火机,却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打火机被流鸟收着了。
于是这一根香烟便仅仅是被她夹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