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醉糊涂的人不太领情,挑战着男人的底线。
当景慎乱动中越发黏着男人的时候,被粗暴地撕开,扔到路边。
景慎被摔疼了,稍微回了点理智,睁着迷蒙的双眼倒映出男人的身影:“哥?”
男人低头望着他,未有任何反应。
“哥……”景慎喃喃了一声,无声地流泪,耍酒疯也耍得十分乖巧。
男人蹲下.身,离景慎有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蕴着叹息的低音:“真是…脏兮兮的流浪狗。”
景慎哭得抽气,嘟囔着心底思念的人名字。
破碎的短音汇聚成秦深二字,自然令就在近前的男人听到。
男人从景慎身上找出手机,拨通了在电话簿首页的联系电话,铃声刚响那边就接了。
“喂?”
秦深把手机放在自己耳边,没有得到回应,仅隐约听见细细的哭声。
“……”
“不说话,我就挂断了。”秦深直觉地认为对面能够听到他的说话声,而且这个哭泣他居然觉得耳熟,像是过去也听见过。
果然,他的话落。
手机传出新的动静,却是十足陌生的男音。
磁性的声线经过电子传输略显失真,辨不清楚其中隐匿的情绪。
当对方讲出第一个字时,秦深偏了偏头,远离紧贴手机听筒的耳朵,点开扬声器。
性感的喑哑男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
“景慎喝醉了。”
秦深眉头一蹙,他不明白景慎喝醉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随之,他就知道了原因。
“吵着要你。”景郁活动了下泛疼的左脚,觑一眼不值钱的弟弟,“躺在马路边不走,如果你不来,他就只能冻死在外面了。”
“?”秦深。
景郁:“地址短信发你了,要不要来接人,随你。”
秦深:“不是,等等——”
通话结束。
【攻会来吗?】
【没想到郁狗也会干人事,不过他刚刚居然说慎慎是流浪狗,不能原谅】
【突然觉得骨科不错,在外人面前阴险狡诈冷酷无情,在弟弟面前难得温情,虽然不耐烦但又不得不宠着】
【这可不兴磕啊,要被禁的】
秦深点了点黑屏的手机屏幕,所以给他打电话的是景郁咯?
这哥哥做的,竟是要他个外人来照顾自己弟弟,过分了呀。
【应该不会来,一般都是先虐受,后虐攻,最后甜的】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受好可怜,好心疼呜呜】
【到底要虐多久?我不行了,什么时候火葬场踢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