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匪很少有机会能这样认真的看着凌初霁，尤其是这几天，两人甚至说话的机会都很少。

好像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的，凌初霁就开始躲他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萧匪的目光黯了黯，他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凌初霁，心中升起了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把这个人一直锁在自己的身边。

就藏起来，也不给别人去看。

许是做了什么梦，下一秒，方才还睡得挺沉的凌初霁忽然哼唧了一声，他翻了一个身，还微微皱起了眉头，嘴唇也动了动，像是在说着些什么。

萧匪见状，下意识的俯身，想要去听他说了些什么，然而——

“萧匪，你真不是人……”

萧匪闻言微怔，但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有些忍俊不禁。

看起来应该是真的气坏了，不然也不能在梦里还不忘骂他这么一句。

凌初霁紧跟着又嘟囔了几句后，才重新安静了下来，萧匪没听清，但大概都是在抱怨他的一些话。

“还挺记仇的，”萧匪喃喃的道了一句，然后动作轻慢的替凌初霁掖了掖被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眼底像是有什么闪烁了一下，低低的说道：“对不起。”

凌初霁的长相就是那种乖乖的，平时醒着的时候因为太过活跃，并不太能叫人察觉出来。而现在睡着的时候，那种乖乖的感觉便又无缝衔接了上来，甚至看起来也要比同龄人小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