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教廷支部和好友会和的路上,闲来无事,伊斯特便和甚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也算她运气好,买完衣服便接到了布利茨打来的电话。对方表示教廷的人已经来机场接他了,不过车出了点故障可能要等会儿。
至于他来日本的原因——
“听说北海道有疑似血界眷属活动的痕迹。”
和伊斯特猜得差不多,因为顾忌不死的怪物,咒术界和教廷搭上线以后,就把压在自己手头的悬案丢了过来。
“似乎原本只被当作了普通的诅咒,但他们这十几年来陆陆续续派了好几波人去祓除,到现在多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咒灵诞生于人的负面情绪,然而属于目标地区的村庄并非医院也没有神社,十几年来积攒的咒力出现的咒灵却远远高于这些区域。
特别是,之前有一次去祓除的咒术师还因故身亡了。虽然发现了其中有蹊跷,但那时候五条悟尚且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高层见没有其他伤亡,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噢,是他们的风格。”
听完伊斯特的简述,某个出身大家族的叛逆青年表示理解。
“本来北海道也不是什么重点区域,又在结界的边缘,发生地区又非大城市,反正祓除咒灵之外也没发现什么疑点,自然就搁置了。”
“是吗?”
这次和教廷对接,恐怕也是想把这个沉疴甩掉吧。无论是不是血界眷属,教廷插手的瞬间,就已经和咒术界无关了。
“老狐狸作风倒是很典型。说起来,你嘴角的疤是怎么回事?”
“你很在意?”昨天他就发现了,女人时不时会将视线停留在他的嘴角。躺在床上的时候甚至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那道伤痕。
墨镜遮住了伊斯特大半张脸,“是有点。”不过面对阳光,她还是皱了皱眉头。“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战斗能给你留下伤疤。总不可能是被女人打的吧?”
天与咒缚给予了伏黑甚尔极强的自愈能力,所以她很好奇。
“小时候在禅院家,被丢进咒灵堆里过,那时候留下的。”
伊斯特沉默了几秒:“抱歉。”
男人耸了耸肩:“反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嘴上是这么说,不过这之后他没再说什么,伊斯特自然也就沉默了下来。
直到来到会和地点。
“哦!真是好久不见了啊伊斯特!”
简朴的教堂外,身材高大,一手拿着风衣的异国男子离着老远便朝女人招了招手。
他长相并不出挑,胡子拉碴的,一身西装风衣也看上去有些陈旧,基本上除了身高,是丢在人堆里是绝对不会引人注目的普通人类型。
“好久不见了,布利茨。”
然而就是这个男人,成为了无数吸血鬼,甚至高阶血族的噩梦。
布利茨·t·艾布拉姆斯,世界首屈一指的血族对策专家。
当然,他在里世界还有个如雷贯耳的外号——“超级好运的艾布拉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