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振淩毕竟年幼,或许急攻心切胡诌的。”有支持也有反对。
“臣看着不定然,这同时送来的奏折上不是还写着每次派兵人马?的确有所增加,而北边却有一个多月没大动作了。”又有人道。
牵制!牵制着北边,却要撕开南边的口子。
酒邵同时想到这点,若是真,怕南边真要遭殃了!
他们大多军饷,粮草,衣服,兵器等等都先提供给北边。
南边只求个过得去,可若面对庞大的骑兵进攻,定安城根本过不去!
“皇上,请尽快调集粮草,并让虞先生过去!”酒邵拜道。
“先调集五万兵马给曹振淩那小子,”既然他率先发现,那势必应该有因对,最起码拖延的措施,这五万给他,曹振淩手上也有十多万人马“让虞先生去定安城!而粮草…”头疼,头疼!
“臣等,真想不出法子了…”没粮草,就是没粮草,刮一层皮下来,还是没。
若在苛刻,怕是要逼着民反。
散会后要先八百里加急问问虞琇沔,这粮草怎么办!
虞琇沔在接到曹振淩第一封信时便察觉边疆有异,可到底有什么异样他到也说不出。可当一封封信累计,他若在猜不透,他就是那蠢东西!
心中难安,来回踱步,如今最为妥当便是先去南边,可又怕朝廷让他去北边!
明显北边并非主战场,若朝中有人纵容或老顽固不信,怕是麻烦。自己如今毕竟已官身,若贸然行动,怕是天子对自己的猜忌更大。
可饶是如此,虞琇沔还是整顿好吕安,并把吕安如今多余的粮食收集好,并用这次募捐多余的物质银两去换更多钱粮。
圣旨一道,见是去定安城,顿时心中大安。
“酒邵没糊涂!”这边好,虞琇沔连夜赶往定安城,带着他筹集到的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