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对艾薇明知故问的问题感到一丝无可奈何，他牵强地扯动嘴角十分勉强的笑了笑，“是啊，我有些不放心你。”

艾薇借着客厅里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看见杰森脸上病态的潮红和干裂的嘴唇，艾薇动了动手指想摸摸杰森的额头看看他是否发烧了，可是最终艾薇想起了小丑头上的【不可交互】四个鲜红的大字。

“这只是个游戏罢了”……艾薇心里自嘲的想到，于是她侧过头避开了杰森关切打量的视线，“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吧。”

艾薇侧着脑袋盯着地板，所以错过了杰森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神色，那是的的确确属于真实人类的最细微也最无可能用程序模拟出来的细腻情绪。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杰森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艾薇看向杰森的房间视线却被紧闭的卧室门所阻隔。

当艾薇抬起头时，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艾薇将一直戴在脸上的口罩取下扔进了垃圾桶里，艾薇的脸呈现出两块色差分明的区域。

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艾薇无论如何也不能说这是正常上完晚班后的装扮。艾薇灵光一闪，她步伐轻到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然后艾薇伸手摸了摸电视的屏幕。

当手中温热的触感传来时，艾薇的心里猛地一沉。

杰森看见了全场直播吗？他看见了蝙蝠侠和还好好活着的小丑？

艾薇仔细回想着杰森刚刚的一举一动，她不清楚杰森想起了多少记忆，刚刚她也没有细致的观察过杰森的表情。

艾薇心里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眉头，她感到事情纷乱而棘手。

艾薇快速地洗了个澡，换上新衣服后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床上柔软的被子里，艾薇心想无论如何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一切事情都留给明天再说吧。

就在艾薇即将入睡的前一秒，一阵急促的系统提示音将她吵醒。

艾薇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愤怒，而一部分怒火在艾薇强打起精神看清消息的内容后顿时化为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