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老板飞起一脚,将泼皮踢飞。大茶壶已将三个泼皮打倒在地,也跑了过来。
“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
少年拾起自己被扯烂的衣服,撕了一条,为年轻的老板包扎。
“让我看看,还真没什么,只是皮外伤。”
“我姓吴,你叫我……”
“你这件外敞只能到客栈里才能还你,我们到客栈里我帮你擦点药,马上就不疼了。”
少年美艳而冷傲,吴姓老板不觉有些沉醉。
客栈中,少年取出了药箱,为吴老板涂了药,血立即止住,伤口也不再疼,隐隐有种清凉感。
“嗬!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级,医术却如此高明,这是什么药,这么灵?”
“冰宁散加了少量的仙人醉,所以你不会痛。这点小伤,最多擦两次准保没事。”
“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只不过偶然相逢,何必留名?”
“我叫吴天亮,在扬州城内开了座如意楼,听口音你不是扬州人,象你这样的容貌,一个人住在这种客栈里会很危险的。”
“是不是我和吴大老板去你的如意楼就安全了?”
“当然不是,我那里是卖春的地方,我又不想让你去卖春!我有一座别院,就在瘦西湖畔的杏子林中,现在杏子都已经熟了,我刚才就是想去采杏子结果采到了你,这一定就是缘分!”
“你让我住在那里,有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