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见也好……让他静静地去吧……”
“所以爷你还是不见他好……我去看看长禄回来了没。”
吴大老板依然守在老鸨的身边,老鸨仍在昏睡,大茶壶透过门前的妆镜清楚地看到吴大老板鬓边新添的白发,脸上掠过一丝笑意……
一重天外,长禄从马车上扶下了薛暮雪。
“这个给你,你天天涂在患处,隐疾一定会除根的……”
“谢谢薛公子赐药。”
“不过……身子好了,你可得注意,小心别得了什么风流病。”
“是,薛公子说得极是。”
长禄点头哈腰,薛暮雪却望着一重天花厅内面无表情的大茶壶。
“薛公子来了,爷在流泉居等您多时了。”
“我知道了。”
薛暮雪随着大茶壶上了流泉居。
流泉居内,薛暮雪为老鸨施针。
“邢妈妈没什么……只是伤心过渡引起的癔症,俗称失心疯。用过针,再服点药就没事了。”
“有劳暮雪了,我有些累了,最近突然瞌睡多起来了,可能是我老了。大茶壶,你陪我去悠然居。”
“是,爷。”
大茶壶扶起吴大老板出了流泉居。薛暮雪仍在精心为老鸨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