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翀……你还好吧……”
老鸨冲了过去,却够不到悬在半空的品香台。
“妈妈,让我来,我上去放晓翀下来。”
大茶壶准备爬上品香台,将晓翀放下来。
“哈哈……吴大老板,你不是说这是我捡来的小叫花冒充天香阁主吗?怎么如意楼的龟公和老鸨左一声晓翀、右一声晓翀,天香阁主不是就叫梁晓翀吗?”
“你们给我滚过来!”
吴大老板从靴中摸出一把匕首,拴在长鞭上,用力甩了四甩,缚在晓翀手脚上的铁链已全部被削断。
“这是把寒铁匕首,削铁如泥,你们再往前一步,我第五刀就削断梁晓翀的脖子。”
晓翀望着大茶壶和老鸨关切的眼神,却只是淡淡一笑。
大茶壶一把拉住老鸨不敢再上前,只能顺从地站到了吴大老板的身后。
吴大老板瞪了二人一眼,转身望着万福春。
“就算你从乞丐窝里捡来的就是梁晓翀,那又怎么样?我说他死了,他就是死了。他在我的心里已经死了,你捡到的只是我如意楼丢弃的垃圾。你喜欢就留着吧!”
“吴大老板是承认了?”
“万大老板认为我会多在乎梁晓翀?我才不在乎他的生死,我在乎的是如意楼的名声。你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怀疑我们如意楼的天香阁主梁晓翀已经死在如意楼的,只要他的牌子还在如意楼,他的魂都离不开如意楼!”
“哼!你别忘了,你曾把天香阁主送给了黑风寨的马黑胡,他好象也临幸过你的天香阁主吧?他就能证明你的天香阁主根本不在如意楼,而且是一文不值,白给人玩!你一夜要人家一千两银子,根本就是骗钱!”
“万大老板的消息还真不灵光,你说的那个黑风寨的寨主叫马黑胡的数日之前,也是这样的雨夜,连同他的数十个兄弟全都被人杀死在城外的一座荒宅中,扬州府说了,估计是黑道火拼,已经结了案了。”
“什么?马黑胡死了,竟然有人敢惹黑风寨?难道是青红帮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