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算什么事?为了一个娈童,我何必自个作贱自个?他是老爷的东西,我管不着。不过,我已经想通了,今个儿我要去珍宝斋打几件象样的首饰,再去福祥绸缎庄做几套衣裳。”
老鸨已打扮停当,笑了笑,扭动着腰肢。
“你还是没变,二十年了,一直这样,心情不好就买东西,买完东西就没事了。”
“还是老爷了解我!得了,时辰不早了。我得马上去,否则酉时就赶不回来了。”
“真要去?说风就是雨!早去早回!”
吴大老板望着心情好象还不错的老鸨,满腹狐疑。
老鸨急急忙忙上了马车,张罗着让小厮们快点赶车。
马车急驰,老鸨伸手头来,笑着向吴大老板挥了挥手。吴大老板望着滚滚尘烟,仍然将信将疑。
老鸨拉上车帘,却再也忍不住泪水的滑落……
一重天,逢缘厅内,大茶壶正在收拾着行装。小厮们全都不敢支声,却围在门口。
“大管事……”
大茶壶冷笑着,摆了摆手。
“去找长禄吧!他都骑在我头上了,我算什么大管事?一把年级了当个小厮还不够资格。”
大茶壶背起包袱,低头冲出门去,却差点与吴大老板撞个满怀。
“大茶壶,你在做什么?”
“爷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悠然居给您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