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不该求老爷收留他,结果却害了他一生。如意楼这种地方,他怎么能干干净净的做人?”
“晓翀,你何必自责,路是他自己选择的。”
“可是,他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明白道理,等他长大了,他就会怨恨我们的。”
晓翀深锁重眉,仍在担心。
“得了,晓翀,你自己不也是个孩子吗?要我说,你还是担心自己吧!那个九尾,妖精似的人物,不定那小肚子里藏着什么坏呢!”
老鸨突然推门走了进来,倒身坐在晓翀的身旁,气呼呼摇着手中的纨扇。
“妈妈……您这是在生谁的气?”
大茶壶走了过来,望着老鸨。
“没事,我刚忙完,经过七重天,老爷就在九尾的房间里。哼!那种淫声简单整个如意楼都听得见。亏得晓翀还在为他担心,他这会不定有多快活呢?”
“快活?妈妈,今天不是九尾初夜的竞价么?为什么老爷宿在他的房间?难道没有人肯出银两吗?”
晓翀有点糊涂,望着老鸨。老鸨自觉失言,涨红了脸。
“晓翀,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别往心里去,其实老爷他早就要了九尾,还不是九尾主动勾引的老爷?所以今天的竞价只是装装样子,如意楼哪能用破了菊的娈童冒充初夜。所以,这就是一个局,骗骗外人罢了。”
老鸨拉着晓翀的手,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我不顾一切的冲下去,还真傻……”
晓翀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晓翀,妈妈说得对,你可别在意。说起来,如意楼象这种情况也不止是九尾一个。”
大茶壶拍了拍晓翀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