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翀……”
天香阁外,老鸨和大茶壶紧紧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吴大老板的声音不断传来,却未听见晓翀的声音。
“妈妈……”
“吁!”
大茶壶刚想说话,却被老鸨捂住了嘴。老鸨摆了摆手,拉着大茶壶悄悄地下了九重天。
八重天,流泉居内。老鸨和大茶壶闪身而入。
“大茶壶,被你吓死了,哪有听窗根还敢说话的?”
“妈妈,我一时心急。不是担心晓翀么?”
“没事,我的耳朵灵着呢,我听见晓翀他喘着气呢,想是被老爷拨弄着不想说话。”
“妈妈,咱爷他这是抽什么疯呢?晓翀不会有事吧?”
“哼!我看老爷他对晓翀已经动了情了,否则不会在天香阁内行房。”
“也是,咱爷喜欢谁,都是唤到悠然居去的。自个跑到别人的房间里还真是很奇怪。”
“那倒并不奇怪,老爷又不是没往别人房间里钻过,他不也常去我的流泉居吗?我的意思是老爷肯上那张铺着雪白软缎的拔步床了。”
“对啊!那张床是当年无双姑娘的,因为无双姑娘在守孝,所以床上的衬单全换成了白色的软缎,这一换就是十几年。无双姑娘死后,爷不让我换,说天香阁必须保持原貌,说起来,整个天香阁惟独这拔步床上的衬单最不协调。”
“你不知道,在老爷心里,那雪白的衬单就好像是无双一样,不许有任何亵渎。但是现在他自个去了天香阁,就证明无双妹妹在他心里终于是死了。”
“妈妈,你的意思是无双姑娘一直活在爷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