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你快看看晓翀,他是怎么了?”
“又是梁晓翀?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的话当做耳边风,次次都是如此,我不管了!好好的,你把人往死里弄,真弄出了人命又着急,我救不了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薛暮雪被挟在马背上,长发已被风吹得凌乱,衣襟微敞,显得有些狼狈。
“暮雪,有些事情我日后再向你赔罪,现在救人要紧。”
“我不管!我就算救活了梁晓翀,你能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吗?”
薛暮雪直视着吴大老板,吴大老板竟一时语塞。
“薛公子,我求求你,请你发发善心,一定要救救晓翀,这孩子太可怜了,您还没看,请不要放弃。”
大茶壶突然冲了过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薛暮雪的腿。
“大茶壶,你起来!”
薛暮雪甩开大茶壶,大茶壶却又爬了过去,抱住了薛暮雪的腿。
“薛公子,请您发发善心,您不看看晓翀,我就死在您面前好了。”
“好吧,我先看看晓翀的情况,人能不能救得活还说不准。”
薛暮雪坐在晓翀的床边,开始为晓翀切脉……
逢缘厅内静得出奇,每个人都可以听得清自己心跳的声音……
薛暮雪突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已经耽误到如此地步了,脉息微弱、气若游丝,你们竟然没有发现,你们怎么会这么粗心?”
“耽误?薛公子,昨天申时我还和晓翀说过话,他表情平和,还和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