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姑娘连忙跪在地上,已吓得抖作一团。
“梁晓翀不是不能死,但是他是我的东西。是死是活,也轮不到你们惦记!你们这些下贱胚子,什么时候也会算计人了?大茶壶,你也别傻站着,问问她们,爷行房,她们在偷看吗?那好,就按规矩,左眼偷看挖左眼,右眼偷看挖右眼,双眼偷看挖心肝。”
吴大老板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如吟诗一般轻柔。
“爷!饶了我们吧!”
“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爷!我们错了!”
六个姑娘已泣不成声,爬在吴大老板的脚下,大声求饶。
“狠心的小娼妇,你们说梁晓翀的时候可想到后果了吗?饶了你们?大茶壶我都罚了,饶了你们,大茶壶能依得么?饶了你们,你们好再去乱嚼舌头吗?”
吴大老板望了大茶壶一眼,大茶壶的表情很平静,双眼中却释放着愉悦的光芒。
“动手吧!大茶壶,等会再想想,还有谁来着?全都扯出来,不管是谁!”
“是,爷!我会的!”
大茶壶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迹,双眼已变得通红。
花厅内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生怕灾难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茶壶叔……不要……”
晓翀勉强睁开眼睛,扭过头来,望着大茶壶。
“晓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