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薛公子为晓翀换了衣服。”
大茶壶望着薛暮雪,满眼竟是感激。
“少罗嗦!帮我按住他!伤口太深,不用木架根本无法处理伤口。”
薛暮雪将一个带轴的木架的一端放入晓翀的菊穴之中,却用力一搅木轴。
“啊!”
晓翀突然惨叫一声,却趴在大茶壶的身上,再次昏死过去。随着木架的扩张,紧闭的幽穴内流出大量的血渍与污物。
薛暮雪浸用软布沾着盐水,为晓翀清理伤口。大茶壶为晓翀上着止血药。
薛暮雪将手指伸入张开的幽穴中,用手中的丝线在肠壁上打了个结。
“薛公子,晓翀的肠子是不是被爷给弄断了?您刚用丝线给接起来了?”
大茶壶望着薛暮雪满脸不解。
“哈哈……你们老板和邢妈妈都是外行,若真是肠子断了,这孩子当时就死了。不过伤口很深也很重,内壁已经破裂,还在出血,不用丝线系住,根本无法止血。另外,破裂的肠壁上会有腐肉,这些东西不除掉,这孩子的高烧是不会退的。”
“谢谢薛公子,您真是医术高明。”
“好了,你为梁晓翀上过药后,就让他静养吧!”
“是。”
大茶壶精心地为晓翀上着药,薛暮雪却已在清洗被血污的双手。
“天都快亮了,大茶壶,你快回去吧。免得吴大老板又处罚你。”
“可是,薛公子忙了一夜,身边又没人照应。我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