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香榭内,薛暮雪已为晓翀处理了伤口,晓翀的幽穴已停止了渗血。
院外突然传出了阵阵的叫门声,薛暮雪不由皱了皱眉头。
“是什么人?”
“是我,大茶壶。”
“是你家主人派你前来的吗?”
“不!薛公子,我家主人不知道我来听香榭。”
“哦?”
薛暮雪面色一变,望了昏睡的晓翀一眼,随即笑道。
“院门未插,你自己进来吧!”
关闭的柴扉的门已被推开,大茶壶轻轻走了进来,却站在外堂,不敢入内。
“既然来了,傻站在外面做什么,进内室来吧。”
“是,薛公子。”
大茶壶手提着食盒进入了内室,向薛暮雪行过大礼,却焦急地寻找着晓翀。
“他还没死!大茶壶,你手中提的是什么?”
薛暮雪望着大茶壶手中的食盒,冷冷地道。
“这是妈妈亲手为晓翀擀的长面,今天是他的生辰,妈妈说吃了长面会长命百岁的。”
大茶壶还在喘着气,表情却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