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死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别人……”
“晓翀……这都是命……”
老鸨突然站起身来,扶着栏杆,向八重天走去……
黄泉地,大茶壶将晓翀平放在地榻上,为晓翀盖好被子,拿起床桌上早已熄灭的油灯,向一重天走去……
一重天,整个如意楼静得出奇,大茶壶点燃了油灯,重新回到黄泉地,将黄泉地照亮。
微弱的光芒下,大茶壶将盛满面清水的铜盆放在地榻前,开始为晓翀清洗伤口。
晓翀的脸色已无半点血色,身体没有一丝反应。大茶壶手拿着软布轻轻擦拭着晓翀流血的幽穴。
涌出的鲜血已将大茶壶铜盆中的清水染红……
大茶壶将手中的金创药反复涂抹,却被鲜血冲散……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望着妆镜中自己的身影,仍在发呆。
却突然将妆镜旁拿起一根玉簪,紧紧握在手中,泪水涟涟……
“嘭、嘭、嘭……”
“妈妈,快开门!”
一阵叫门声将老鸨从沉思中惊醒,连忙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身开了门。
“妈妈,你快看看,晓翀他唤不醒了。”
大茶壶握着老鸨的手,异常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