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转身进了屋中,仍在暗自盘算。
张渔哥已离去,少年一人独自躺在柴房中,摸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却感到头脑发昏,便轻轻瞌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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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充满着潮湿的气味,额头的伤口却是越来越痛。
晓翀睁开了双眼,四周仍是一片黑暗,只有破旧的床桌放在一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但是却能隐约听到上面阵阵的喧闹声。
“原来只是一个梦?”
晓翀想挪动虚弱的身体,后背的伤痛却让他冷汗直冒。
“这一切都不是梦,不论是在渔村还是在如意楼。我的生活永远都没有梦……”
晓翀用力咬着嘴唇,想要坐起身来。苍白的双唇似要被咬出血来,身体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重新躺下……
如意楼八重天,吴大老板面如蒙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着闷酒。
“嘭嘭嘭……”
“什么人?”
“是我,老爷,我是嫣容。”
“进来!”
花嫣容扭动着腰肢,轻盈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