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斜阳早已坠落,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安静而详和的渔村已渐渐安静了下来,少年拎着水桶,独自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是晓翀吗?天都这么晚了,还在打水啊?吃过饭了么?”
迎面走来一个中年村妇,询问着少年。
“哦,是李婶娘啊!谢谢您李婶,我……我吃过了,就打这一桶,家里今日用得多些。”
少年礼貌地向村妇点了点头,向村口的井边走去。
“多好的孩子啊!长得多漂亮啊!人又善良,又知礼数,要是我儿子能像这样可就好了。”
村妇自言自语地向家中走去,少年的背影已渐渐消失……
村口的井边,少年将吊桶沉入水中,却感到浑身乏力。许是一天水米未尽,少年觉得身体异常疲惫。
昏暗的天色下,黑漆漆的水井中根本看不清吊桶的位置。井边的苔藓又湿又滑。
少年定了定神,用力拉扯着吊桶,吊桶却变得异常沉重,突然,少年的头脑一阵莫名的眩晕……
少年踩到了苔藓,脚下一滑……
“咕咚”一声,吊桶已沉入了深井,少年的额头撞在了井壁上,人已昏死了过去……
夜已深了,两个孩子已沉沉地睡去,张渔哥却久久无法入睡。
“渔哥,你不睡觉,坐在那发什么呆?”
妇人从床上坐起身来,望着张渔哥。
“阿凤,晓翀他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