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望着木盒中的玉托举,深深叹了一口气。
玉托举是上等的羊脂白玉,玉质细腻而温润。此物原是吴大老板一件爱物,现在却已裂为四段。
“这是从那孩子菊穴中取出来的……”
薛暮雪的目光如电,瞪着吴大老板。
“暮雪,你误会了,其实,我将这个玉托举我留在了花嫣容那里了,这都是她……”
“你不必解释,这个玉托举好像是你的爱物吧?”
吴大老板想要解释,却被薛暮雪打断。
“暮雪,其实那个孩子来到如意楼只有三天。初夜是朱老板得了头彩,第二夜,是赵天霸翻的牌子,第三夜将玉托举弄断在晓翀菊穴中的人是杜老板,我连碰都没碰过他。”
吴大老板有着急,连忙解释。
薛暮雪略微怔了一下,悠悠而道。
“哦?是吗?你应该知道,玉娈虽然珍贵,但是身体却太过柔弱,一但刺破菊穴,便如重创一般,如果用药膳精心调理,寿命也许只有三、五年,何况那样不爱惜……”
薛暮雪望了吴大老板一眼,一字一字道。
“所以,玉娈是根本是不能频繁接客的,一但频繁接客,就算是调理得当,也根本活不过一年。”
“我知道。”
吴大老板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微微一笑。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要……”
薛暮雪不禁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