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犇犇看见那个优秀哥哥终于走了,对葛鹰的怨恨就消了点,凭啥人家哥哥都板靓条顺的,他哥哥就黑壮的跟牛似的。刘犇犇很明显的羡慕嫉妒恨上了。
到下午的时候,宿舍的另外两个人也到了,对这宿舍的设施一通评头论足,说话一唱一搭的,估计以前就认识。
“我是管兵,你是谁啊?”花衬衫的一哥们说。
“我是管龙,这咱们就认识了。”翠绿短裤的另一哥们说。
“是啊,我3岁的时候还抱过你呢。你记得不?”花衬衫。
“你3岁的时候我也3岁,你哪儿抱过了?”绿短裤。
“就在你们家厕所那儿啊,我用床单把你搂着,还差点把你扔马桶里!”花衬衫。
“你说那事儿啊,我记得之后你被你妈打,还尿湿裤子是吧。”绿短裤。
这两位再互揭小时候的伤疤,葛鹰听着乐。对面铺上的刘犇犇也支楞着耳朵听的欢。
“你们两个,听完了吧。我们俩都自我介绍半天了。你俩也该下来,介绍介绍了吧。”管兵和管龙搭着彼此的肩膀,分别用眼睛瞟着上铺俩人。
葛鹰从上铺下来,也不矫情,“我是葛鹰。”葛鹰看刘犇犇没有下来的意思,也顺带把他介绍了,“他是刘犇犇。”
“你俩认识啊,那行,咱们都是一宿舍的兄弟了,有啥事以后直说,能伸手的咱铁定不含糊!”管兵拍着胸脯保证。
刘犇犇仍旧在上铺别扭着呢。
葛鹰已经大概知道了,这俩花衬衫和绿短裤是什么情况,俩人是亲戚,算的上表兄弟吧。从小就这比那比的,这回,管龙爸要让管龙报这所学校以后好继承父业。
“就是他家是兽医,给猪看病的!”管兵插嘴说。
“你家才给猪看病,你全家都给猪看病的!”管龙反驳。管兵摊手表示无语。
管兵报了这所学校,管龙非得也跟着报,为此还挨了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