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六年未见,要比之前更加健硕结实。
但是这种温度却和从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其实那天晚上他们三个人在会客厅里说的内容,月见七侑梦全部都听到了。
虽然在这件事情之前,月见七侑梦已经不怎么生安室透的气了。
如果那个叫小百合香莱的女人身份是那个什么所谓安全中心局和组织的接线人。
作为第三方的不明势力,其实和公安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她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去迁怒给每一个公安。
毕竟六年前在自己被组织带回去的时候,安室透还没有成为公安。
“人在很多时候,果然还是无能为力的。”月见七侑梦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惹得安室透有些奇怪。
月见七侑梦从他怀里蹲了下来,抚摸着石缝里面野蛮生长的小草。
它穿破坚固的石缝、想要仰头享受阳光的抚摸,但却没想到自己无法承载这初春的冷风,枯死在了夹缝之中。
安室透安静的蹲在她的旁边,听她喃喃细语说着一些自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的话。
“我以前碰到了那么多的事主,替他们排忧解惑。那些人很多都是为了事业上面的事、或者是爱情上面的事、再或者是家庭上面的事。我从来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就觉得一单是一单毕。如果这些人能够因为我的只言片语而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好,这才是控牌师存在的意义。”
但是,月见七侑梦没有想到。
一些被她遗忘的事主,居然没有忘记她。
甚至……还想要处理掉她。
莱伊那天给她的一个信函,是他给月见七侑梦准备的去美国居住的身份证明,如果她同意的话之后大概率不会再回日本了。
虽然日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亲人。
月见七侑梦走不走也没什么关系,无非就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而已。
而旁边的这个男人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好像什么都懂似的拥抱着她。
晚霞照在他们的身上,弥漫着一种夕阳沉落的光圈。
月见七侑梦想了想,看着远处被霞光撕开的云雾:“其实如果有名单摆放在我面前的话,我兴许还是能认出来的。”
安室透忽然嗟默了。
她……她都知道了?经历了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