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死去的感觉并没有随着他再次出现而消失,其实他们猜得到这意味这什么。他现在的身体应该是一具新的身体,这是一具没有被标记过的身体,他和施利芬的维系已经在上一次死亡中消失了。也许……现在的施利芬对他来讲不再是个“特别”的人。
“不是还有氯/胺/酮?再给他打一点。”这辆飞船的驾驶员插嘴,“那是麻醉剂,也是high药。”
“好了,克洛伊,”夏尔无奈的说,“我是因为没有驾驶员才让你跟来的,你之前保证过全程保持安静。”
虽然克洛伊给自己做个了闭嘴的表情,但是她还是继续说:“黄毛,不要强撑,我上次破产的时候也差不多有这么难受,如果想憋住不哭,给自己来一针是最好的选择。”
作为检察官,夏尔对这种教唆行为很不耻,他走进驾驶舱,拉上舱门,准备对克洛伊开展法制说教。
但克洛伊先开口了:“不要小看失去爱人这件事对alpha的打击。”
她示意夏尔回头,透过驾驶舱门上的小窗,夏尔看到施利芬捂着脸痛苦的趴到了座椅上。
“坐下吧,别去打扰他,”克洛伊拉起驾驶手柄,“同城开什么飞船啊……才起飞就到了,我们绕着城市盘旋一会儿吧,现在给他点时间恢复,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辆小飞船绕着城市上空飞了起来。
“嗨。”
“嗯?”
这次是夏尔先开口,他吱声了克洛伊就扭头看着他。
“一会儿降落后,你就离开吧,这件事说到底和你无关。”夏尔说。
“……”克洛伊没有回答他,她看回仪表台。
“这种事你还能帮上什么忙?”夏尔直言不讳,“除了开飞船。”
“我还可以给你钱。”克洛伊说。
“啊?”夏尔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