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命无限的长,这句话确实说得没错。
但他们一定没有料到,不靠他们,有人也遇到了某某某。
只是他们的似乎是来得太早。
早到他还没能获得体面的生活。
但似乎却又来得太晚。
晚到他已经失去了一切。
艾尔文的嘴张了张,施利芬猜到他想说什么,他想说:其实他们只认识了十几天。十几天在他的生命里不过是万分之一。
“想要在地上躺一躺么?”
艾尔文没有拒绝,他在这里呆了好几年却从没在这上面躺过,他觉得如果错过了今天,怕是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地面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湿冷,卷舌草早已干透了,摸起来就像地毯一样舒服。施利芬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他仰望天空,突然念起了一首诗:
“九月的某天,洒下蓝色月光,
洋李树下一片静默,
夏夜晴空在我们之上,
一朵云攫住了我的目光,
如此洁白,至高无上,
我再度仰望,却已不知去向。”
“你作弊,这是不是你写的,这是布莱希特的诗。”艾尔文虽然是个糟糕的诗人,但他懂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