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施利芬在喝剩下的。
“就像我的人生一样!糟透了!”艾尔文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他嘴里现在全是酒味。
施利芬哈哈大笑:“是很糟,没有醉过酒,没有发过情,现在瘫痪得像滩泥。”
“你发过情?”
“我才二十六岁,我会找个好日子发情的,不用你操心。”
艾尔文也笑了起来。
“我在奥斯瓦尔德的时候遇到过几次越狱事件,但是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惨的越狱!有一次,一个犯人趁狱警换人混了出来,他运气很好,一路绕过盘查,最后爬上了监狱外二十米高的围墙。在我们的围追下,他从高墙上跳了下来。”
“他也瘫痪了?”
“不,他摔死了。”
“摔死了?”
“摔死了!所以你比他惨。”
艾尔文愣了一下,然后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们抱在一起笑了很久。
“我喝醉了……”艾尔文喃喃地说,“我第一次喝醉了。”
施利芬似乎也醉了,他抱他抱得并不稳,艾尔文一下滑到了他腿上。
“睡吧。”施利芬顺势揉了揉他的黑头发,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被困的星球只有硅基生物和橘子味的营养剂,糟透了,糟透了!我希望,我醒来的时候……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但噩梦总是不易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