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电大约持续了三分钟,他们彼此没有再说话。当施利芬充电结束准备离开时,他发现艾尔文正看着他的手。
“怎么了?”
“你的显示屏不能拔下来充么?”
施利芬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投射器是生物体,如果剥离是要动手术的,你不知道?”施利芬看向他的手,他这才发现对方手上并没有投射器输出端。
这话让埃尔文顿时烦躁了起来,他的态度急转直下:“这不重要!我的手滑下去了,把它重新放回扶手!”
刚才那一甩的速度有点快,艾尔文没有戴手铐的那只手滑到了轮椅外边。但施利芬听了这话并没有理他,只是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边走去。
气氛尴尬到了极致。
但过了片刻,施利芬又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根小钢条。举起钢条前,他用衣服擦了擦:“我在其他房间捡的。”
然后他用钢条挑起艾尔文的手,帮他把手放回扶手上。
“你的手上有擦伤。”
“没事,”艾尔文不置可否,“我脖子以下都没有知觉。”
施利芬返回自己的小房间,在他的应急背包里找到了那只装过急救素的自动针管。他用饮用水把针管洗了洗,然后回到阿尔文面前:“再喷一点安抚剂。”
“哦。”艾尔文警惕的看着他。
“不是喷我的脸!!”施利芬觉得自己都要被逼疯了,“喷到这个瓶子里!”
“哦。”
施利芬用针管随便吸了一点,注射进了自己的静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