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冯烟才是自己人,她是唯一一个一心一意为原身着想的人。
“您觉得儿臣做上那个位置会好吗?而且儿臣的身体,您又不是不知道。”顾秋寒神情低落。
虽然他随时都能治好自己,但顾秋寒通过原身的记忆知道,冯烟对于原主被害的不举这事最是愧疚。
“都说了,你的身体本宫一定找人给你治好。”冯烟恼怒。
“这么多年了,儿臣早已经看明白了。”顾秋寒黯然道。
说起来不管是冯烟被人害的一生不能怀孕,还是原主被害得不举,都是她心中的痛。
冯烟果然没再纠缠,哼了一声:“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不争就不争,外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那人不过是一个幌子,反正儿臣不举,与其一直瞒着不娶妻,倒不如说儿臣喜欢男人。”顾秋寒知道这么说委屈宋清了,但对冯烟,说实话怕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你能不能不要拿那事说话!隔墙有耳,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气的冯烟都忘了用本宫自称。
“我知道母后这里安全。”
顾秋寒想就算让人听了也无所谓,反正他能只治好自己,不但如此,让冯烟老树开花也不是不能做到,不过一想到她的岁数,还是算了。
不值得给那渣皇帝拼命。
“油嘴滑舌,你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灵活了?”冯烟怔然,多少年没想过养子这副明朗的样子了?果然是看开了吗?
顾秋寒认真的点头。
两人又聊了些什么,有原身记忆的顾秋寒应付起来很是容易,不过他可没忘了宋清还在外面跪着。
只一会儿,就提出要出来。
有了顾秋寒那一番说辞,冯烟倒没再难为宋清,留了一顿午饭,就让他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