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去也好,安一安难民之心,让他们知道,官府是能够解决瘟疫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叮嘱城中边军将士,不可放松,再辛劳些时日,防止难民们心潮涌动之下,不听从官府命令、秩序。”
一旁的官吏闻言,却是一笑,当即拱手应道:
“是,请大师放心!”
道衍点了点头,示意官吏下去传令。
然后他看着手边放着的县令官印,忽然放下手中的笔,身躯微微后靠,嘴角弯起,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有了常宁县之事,我已然在当今陛下面前露了脸。谁说在云国,饱受猜忌的和尚,便不能步入朝堂,匡扶社稷,实现心中抱负?
我道衍,便要做这佛门之中,步入朝堂青云直上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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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朝,升龙府,深夜之中。
这个黎朝王都之中,今夜格外安静。
数千精锐人马,隐藏身形,在王宫之中内应的接应之下,直接接管了王宫。
一身王袍的黎卫宁,在贴心心腹的护送之下,自寝殿之中缓缓走出。
看着陛阶之下,一众被死死压着的王宫之中的守军将领,黎卫宁脸上露出厌恶之色,面带阴冷之色,杀意凛然地道:
“杀!”
听闻黎卫宁下令,一众心腹再无迟疑,抽出腰间兵刃,狠狠挥下。
只听得“噗嗤”数声,南华殿前月白色石阶,当即被这些将领们的鲜红血液染红。
心腹辟秽,此时快步走到黎卫宁身前,恭声道:
“王上,太尉陈丰半个时辰之前,便已调动兵马,控制住了朝堂百官的府邸。”
说到这里,辟秽微微抬手,便有士卒手拎着十数个血淋淋的圆形包裹,高高举起。
“这些,都是宗庙之中的那位遥控朝政的党羽,皆已在此!”
黎卫宁看着这些包裹,眼中赤红。因为激动,他的浑身,都有些不能自已地抖了起来。
自第一十八任黎王之后,黎朝历代王上再不甘忍受那本该死去的老祖宗摆布。
数代君王隐忍,布局繁多,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终究是黎卫宁这一代,引来了最终的结局。
这般复杂心情,又岂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
辟秽此时,再次开口道:
“敖侯已然带领五百心腹精锐人马,包围宗庙。云国的两名九阶高手,也已然前去。还请王上,于宫中静候佳音!”
黎卫宁喉咙微微一动,终究是没有坐等的心思。
他看着下方暗中培育多年,此时恭敬地跪倒在地,听从王命的心腹将士们,猛地一咬牙,抽出腰间佩剑,左手死死攥住,猛地一抽。
鲜血顿时之间,沿着剑身流淌,滴落在地面之上。
此时的黎卫宁,脸色狰狞,神态有些癫狂,高声嘶吼道:
“孤今日既然悍然动手,便已经是孤注一掷。尔等皆是孤的心腹,让你们在外厮杀搏命,孤坐享其成的事情,孤做不出来!”
说罢,他将鲜血淋漓的左手,猛地朝脸上涂抹,在脸上留下鲜红的血迹,道:
“今日,孤便与你们一同前去。事成,则允你们与国同休,富贵荣华,享之不尽。若是棋差一着,致使功败垂成,孤也与你等身死一处!”
明朗月光投射而下,照在了黎卫宁的脸庞。
往日城府颇深,一向隐忍的他,此时脸上尽是孤掷一注的决然之意。
一众心腹将士听闻此言,心中顿时为之激昂起来,纷纷抬头,狂热地喊道:
“愿为王前驱,死战不休!”
黎卫宁一指宗庙的方向,喝道:
“出发!”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舅妈突然一个电话,说知道了我刚分手,然后很是热情地给我介绍了个相亲对象。
我本以为今年这场劫难,算是混过去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都快要回去上班了,还被杀了个回马枪……
刚刚分手的我,其实还想再潇洒两天的,所以百般拒绝。然后老母亲就生气了,数落了我一下午。
因为这事,日万也别提了。实在抱歉,我明天努力一下。
之所以这个时候不把话说死了,是因为我突然发现,我但凡信誓旦旦的承诺,就总会因为各种事情无法完成。但只要承诺的时候稍稍留有余地,就有很大概率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