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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有点令闻让失望了,还以为那什么了。

给对方穿好衣服后,闻让就洗漱下楼去了,准备让护工上来给贺十申输液。

房门关上后,贺十申立马坐起来呼了呼气,对着裤裆骂了骂:“就你有骨气,就你能顶,!”

没一会,护工进来了,看到贺十申睁着眼,小声道:“贺先生,今天还输液吗?”

“你能想办法把针管扎去其他地方吗,再扎我真有病了。”贺十申叹气晃脑。

“那您可以不装了呀,闻先生都快抑郁了。”护工装模作样的继续往点滴架上挂药水瓶,“您这样看起来好有病啊。”

“……”贺十申挠了挠头,“我明白。”

最后护工干脆把那瓶葡萄糖倒了三分之二,只留下三分之一给贺十申输进去,做了个样子给闻让看。

闻让今天依旧照常要睡午觉,昨晚雨停后,今天窗外阳光大好,睡意十足。

这心生的惬意竟导致闻让产生了一点罪恶感,枕边人还没醒,自己都开始享受起守活寡的生活了?

脱了衣服,闻让贴上对方,眯了一会眼,又想到早晨贺二申的那个反应,心中迟疑不决之下,鬼使神差的,闻让伸手缩进了对方的裆里。

————这怎么……

————他的晨反怎么持续这么久?

越想越奇怪,闻让干脆掀开了被子,打量着布料后的怪举。

————他怎么掀被子了。

————趁虚而入?

————我,他该不会要对我那什么吧?

贺十申心眼都跳到嗓子里了,又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