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黎爸点了一瓶白酒,与何霄对饮起来。
就凭何霄敢挡在他儿子身前,挨了这么多棍子一声不吭,黎爸就欣赏这个小伙子,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黎妈着急地拦住了黎爸,转头,问:“你身上疼不疼,要不咱们先去医院看看?”
几人聊得太高兴,将何霄受伤的事忘记了,这时候才想起来。
“没事阿姨,不疼,我抗得住。”
“你可不要逞强啊,身体要紧。”
“真没事,阿姨。”
说完,何霄暗下拍了拍黎世尧的手,叫他不要担心,便拿起酒杯与黎爸喝了个尽心。
该说不说,何霄天生就招人喜欢,谦恭的模样将黎妈拿捏得死死的,北方人特有的豪迈劲儿将黎爸彻底拿下了。
两位长辈完全是拿儿媳的标准对待何霄,除去性别外,是越看越喜欢,越处越觉得好。
虽然两位长辈没有当初承认他的身份,好在也没有否认,这是个好趋势。
当天,何霄和黎世尧退掉了酒店,直接搬回了家里,两人睡在黎世尧的卧室里。
黎妈送来了擦伤药,嘱咐黎世尧给何霄抹点,不然第二天疼得厉害。
何霄喝醉了,晕乎乎地光着上身趴在床上,背后满是淤青,触目惊心,他依旧不说一声痛。
黎世尧碰一次,何霄意识就会清醒一次。
反反复复后,黎世尧终于抹完药了,将药放在抽屉里,又替何霄穿好睡衣,继而躺在他身边,端详着他的睡颜。
“我们成功了,是吗?”
何霄又在说梦话了。